六月七日

［正剧向］为什么人希望付出的感情会付以回报（康纳x你）

27.

2038年11月8日 

4:06pm 

［软体不稳定］

［自检程序-GARDEN-启动］

随机季节模式设置：Autumn

寻找谈话目标位置：湖畔

“Hello，Connor.我想你可能会乐意坐船兜兜风。”

［环境模拟程序模式：on］

推离岸边、拉动船桨命令执行，等待［阿曼妲］下一步指示。

“I love this place.一切都如此平和宁静，远离世俗喧嚣。”

“Tell me，what have you discover？”

［记忆模组调用状态：100%］

“我和安德森探长的关系出现问题，3:25PM的仿生人演讲影响了她对我的信任，其次安德森探长人类身份存疑程度超过90%。”

“没有什么比你的调查更重要，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是最危急的。不要让安德森妨碍你的调查，如果她的行为有任何异常，无需在意法律仿生人报废条例，提高任务执行权限及时予以报废处理。”

“为什——”

“你无权限询问此事。”

“You seem…lost，Connor？迷茫又困扰。”

［逻辑选项：真诚］

“我以为我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但现在，我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阿曼妲信任度：Down］

［自检程序运行环境不稳定］

“你在伊甸园夜总会时，把枪瞄准了那些异常仿生人。为什么你没有开枪？”

［逻辑选项：实话］

“I don't know...”

［阿曼妲信任度：Down］［情绪组块运行压力检测：34%］

“I don't know.”

“如果你的调查不尽快取得进展，我可能必须把你换掉，康纳。”

［逻辑选项：自信］

“我知道我会成功的，all I need，is time.”

［阿曼妲信任度：Up］ 

［情绪模组运行压力检测：27%］

［随机气候模拟：雷声］

“有大事要发生了，Something serious.Hurry Connor，time is running out.”

［自检程序-GARDEN-关闭］

［程序运行结果分析：需提高阿曼妲信任度］

［软体稳定］

首要目标装载

目标确认-追查异常仿生人

任务执行条件确认-安德森调查权限降级

［执行权限：优先］

［待排除任务干扰：安德森探长］

28.

［黛西：友好］

“令人惊讶，你的手指相当灵活，康纳。”你发出赞美，趁硬币被抛往空中的时候将其劫走：“你知道吗，我幼儿园的时候你们连走路都成问题。”

“借我玩玩。”

“No problem.”

电梯到达79层。

“Hey，Daisy.”警局里的同事克里斯跟你打招呼，他和你爸爸关系不错。

“这里都炸开锅了却没有人通知我？”你严重怀疑自己并不是负责底特律全部异常仿生人案件的授权警官。

“Yeah，现在新闻疯狂报道，几乎所有人都想参上一脚。连FBI都想介入调查。”

“So，我们有什么线索？”你一边走一边了解现场的情况，然后在一处尸体旁停了下来。

美其名曰革命伴随着流血牺牲？

你只觉得这只是单纯的暴力。

“一个员工，逃跑时背部遭受枪击，歹徒15公尺外开枪，一颗子弹直穿心脏,这种精度只有仿生人能做到。”

“仿生人才能做到…么。”你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后面跟着的康纳，发现他微微垂下眼睑，并没有一如往常地对上你的目光。你故意多停留了一阵，察觉他对你的注视仍毫无反应，才继续跟着同事往前走。

“他们背着降落伞往下跳，但今天的天气不利于搜索，如果你们想看异常者们播出的影片，可以去那边的荧幕看。”

你回头唤了一声调查死者的Connor让他跟上来。

巨大的荧幕上停留着马库斯的脸，你来到放映室，走到一个身着长款尼子大衣，不知道身份为何的男人身边。

他转过来毫无兴趣地打量了你一遍。

“哦，探长，这位是FBI的特别调查员佩金斯。”你身边的克里斯同时向他介绍：“警探长安德森代表底特律警察局负责这起调查。”

虽然警局和FBI总是不对付，但出于礼貌，你本想和他打个面子上过得去的照应。

谁知他面对你仍保持双手背后的姿势，微抬下巴看向了你身后跟随的康纳，用毫无起伏地语调问道：“What's that？”

“无可奉告。”你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意，还没来得及端起毫无用处的架子，康纳就自行回答了佩金斯的问题。

“My name is Connor，I'm the Android sent by CyberLife.”

而佩金斯完全没有给康纳予以眼神理睬，他看着你的脸，话里带着些讽刺的意味，像是怀疑警察局的办案方式：“让仿生人调查仿生人，嗯？你确定你调查时旁边要跟着仿生人么，毕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Whatever.”佩金斯皮笑肉不笑地轻哼了一声：“FBI会接手这起调查，你们马上就不需要再进行调查了。”

你年纪还轻，缺少汉克的沉稳，很容易就被他的态度影响了心情。

“现在案件调查权限还在市局。”你学着对方的表情挑眉似笑非笑，退后一步对着门的方向摆出个“请”的手势：“既然你已经看完录像，那我觉得什么发现都没有的您已经可以离开了，特殊调查员佩金斯先生。”

“我们过去那边，康纳。”

“而且你走路得长眼。”他在你背后补充：“不要破坏我的犯罪现场。”

你保持莫名其妙被针对的表情向前走了几步，自言自语：“什么完蛋玩意儿？”

同为底特律警局的同事对此表示沉默，他临走前对你说：“我就在附近，有需要叫我。”

你佯装沉着应付，实则气的来回踱了几步，知道康纳就跟在你后面。

“下次看到那个不知道尊重是什么的混球，不许再理他，明白了吗？”你也不是完全是为自己打抱不平，如果他用的是＂Who’s this？”你也不会像被拔了胡须毛一样这么生气。

我信不信任康纳、带不带他一起工作关你屁事儿。

“Okay，Sergeant.”你听到康纳在你身后回复。

你翻了个白眼，抬起头等待康纳打开银幕放映录像。

“我们要求你们承认我们的尊严、希望……”

已经看过一次的你显然没有再看一遍的必要，盘旋在你心头的疑虑仍未散去，你需要解决它。你把眼睛转了一圈加以思考，悄悄退到Connor略后方的位置，紧紧盯着他的侧脸不打算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康纳抬起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银幕，表情没有变化，只是非常认真地观看着录像回放，直到音箱里传出“打造更好的未来”的一瞬，你注意到他眨了一下眼睛之后微微抬起了眉毛。

仰视的角度给你一种，那一刻他在微笑的错觉。

你觉得自己的心情难以描述。出现在你身边的康纳对你来说像是特别的，你即希望他可以拥有自己的思想，又害怕他和那些异常仿生人一样对人类的统治造成威胁。

一个真实而让你畏惧的意识划过你的脑海：你只是想要控制他。

你不想再仔细想下去，视线再次回到康纳的脸上：与他刚才毫无变化认真的表情，现在在你看来像是中了魔怔。

“报告他的型号和所属主人。”你故意打断正在观看录像的Connor，不想让他仔细考虑仿生人得到自由有多大的可能。

“该仿生人型号为RK200，登记姓名马库斯，所属人卡尔·曼费德，制造者卡姆斯基·伊利亚。”康纳向你回答他所发现的内容，并不知道你询问这些的意图，也不知道你刚才对他进行了观察。

结束放映后康纳在房间里四处寻找蛛丝马迹，你隔着半个房间眼神却不曾从他身上离开。

Trust him…

…or not.

你看见有一个警察制服的人叫住了他，为了防止什么意外发生你跟了上去。

“康纳，你还记得我吗？”你惊讶于那个黑人警察友好地走上前跟Connor打起招呼：“我当时就站在那个露台上，那个挟持小女孩的仿生人，记得吗？”

那个警员的眼神里有着你看不出的感情，他说：“我中弹了，you saved me.”

康纳回忆，他说：“我记得你。”

“我本来可能会死在那个露台上的，但是你就了我一命。”

康纳只是静静地听，思考这个人叫住他的目的。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仿生人说出这样的话。但是，谢谢你。”

你见他停顿了一秒，似乎在反应道谢对于人类来说的意义。

不同于之前你对他道谢时候的木讷，这次他一边微微地拉直了自己嘴边的皮肤、像是努力地…像个人一样作出微笑的表情，一边向那个警员小幅度点了点头，在黑人警察离开之后，他的目光还停留在那个人离去的身影。

你亲耳听着他们的对话，难以想象康纳的心情，以及他在这段时间里思索了些什么。

“安德森探长？”康纳察觉到你的存在，向出神的你打了声招呼。

“你救人，算是程序设置的一部分吗？”你考虑救人是开发人员设置程序时的一项功能。

“不，我没有被设置救人的义务。”康纳摆摆头。

“你三番五次救人，是受了谁的影响，康纳？你明白生命对于人类的重要性吗？”你试图弄清楚康纳救人的原因。

你感觉自己的目光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他身上有你从未期待看到的东西，他无法被洞察的思维让他一切行为都显得如此神秘，且与众不同。

“我只是做我所能做的事情，而不是出于对人类脆弱生命的珍视，我无法体会珍视的含义。”

“也许你就是能呢，康纳？”

康纳却没有立即回复你。

［软体不稳定］

［任务优先级再次查询确认］

［解析安德森探长话语含义100%…定义为任务干扰项］

［干扰排除立即执行］

〔正在请求中断执行命令…〕

［请求中断无效-命令执行］

“安德森探长，all I care about，is my mission。不要再试图干扰我工作的执行，您参与任务的权限已降低。”康纳面色突然变得冰冷，他推开你的肩膀，自己向茶水间走去。

［任务更新：询问茶水间广播系统操作员找出异常仿生人］

［审问嫌疑人模式：On］

29.

被康纳一把从面前推开的你觉得他行为突然异常，却说不出哪里出现了问题。他的异常让你首先感觉到的不是无礼，而是疑惑。

你跟着他的脚步走向茶水间，觉得康纳像是一个被安放在身边的定时炸弹，你不知道平时顺从温和的Connor发生了什么，于是摸向了自己的配枪。

你怀疑他被感染了。

“你们其中一人在监视影像上看到攻击事件，却没有任何表示。”

康纳此时的声音听起来都带有几分凶狠，他背着手审问着，在三个仿生人操作员面前施加威压一般地走来走去。

“这表示你们之中的一个人，是异常仿生人，我会找出来是谁。”

他停留在中间的仿生人面前，一字一顿地告诉他，他即将被关闭：“我们将搜寻你的记忆，Piece by Piece！”

“你即将被报废！Do You Hear Me？DESTROY！”

他面对中间毫无反应的仿生人，退后一步。

按照你的推测，他下一步就会开始软硬兼施，而你的推测立刻被证实

“如果你老实招供，也许我可以说服人类，不要把你报废。”他狡猾地故技重施，刻意把“not to destroy you”说得很慢。

你认为仿生人之间进行这样的审讯毫无意义，便不再停留于茶水间的门口，你来到康纳身侧，抱臂想看看他接下来还有什么手段。

“如果你们之中只有一个异常仿生人，为什么大家都要报废？快点自首，否则就有两个无辜的仿生人因你而停止运作。”

说罢，康纳打开中间仿生人的衣服，把它编号#8451生物组件从身体里拔出。

“心跳正常，没有这块模组，你就会在63秒后停止运转，I can put it back，但是，你要从实招来。”

“我知道你是那个fucking deviant！”

头一次听康纳骂脏话，你却没有调侃他的意思，只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每个仿生人细微地反应。

“你为什么不直接和它交互？是想给人类做做样子，好放了你的同类吗？”你不明白康纳无效率的审问方式，抬起胳膊顺手准备抓向离你最近的，那个左数第一个仿生人的手臂。

［查询黛西仿生人可能性97.0778%异常程度80.23%与仿生人接触目的尚不明确袒护仿生人可能性73.2%被RA9感染可能性56.86%成功逃脱几率0.91%干扰任务执行属实强制组织行为生物组件#67状态正常捕获可能性100%模拟发力缓冲结束实施拦截］

【警告：阻止安德森黛西与仿生人接触】【立即执行】

康纳拽着你胸前的衣服猛地把你一把拽起来抵到墙上，那一瞬间太快你甚至没有摸到那个仿生人的衣角就被一阵怪力提了起来，你察觉自己几乎双脚离的同时脊梁狠狠地砸向了墙壁，后背剧烈的疼痛让你惊叫出声挺直了后背挣扎着抓上Connor的袖子。

“What the fuck are you doing？！！It Fucking hurts！！！”

〔第34次请求中断指令执行-等待〕

［权限不够-请求驳回］

［情感模拟模组CPU占用率过高-即将进行关闭优化］

你蹬着够不着地的双腿狠狠地踢向康纳，后背的剧痛没有消散地迹象反而疼的越发剧烈。

“我已经提示，你参与任务的权限已经降低！”康纳几乎要和你脸贴脸，他的表情和声音与审讯犯人时候的凶恶别无二致：“如若你再次作出任何越界行为，我停止你的运作！”

“你他妈是不是被病毒感染得程序不正常了？！Fucking Android！！Leave me alone！！”

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警官，你虽然无法从他巨大的力量脱身出来，也让康纳对于你的挣扎别无他法。他一手抓着你的脖子把你抵在

墙上，一只手不自然地按住你的胳膊渴望强行进行交互，却发现你的胳膊完全没有因为感知到交互命令而退去皮肤层。

〔第89次请求中断指令执行-等待〕

［放弃中断请求］

〔请求交互〕

【ERROR：执行对象无法完成交互or执行权限不够】

你察觉不到Connor眼神里的抗拒，只感觉到伴随着空气里纽扣崩飞的声音后掠过皮肤表面寒冷，他扯开你的衬衫把手伸向你的胸口——康纳知道那是所有仿生人的心脏组件放置的部位。

你看着他有力的手伸向你的心脏。

他这是……想要杀了我吗？你在被贯穿的前一刻默不作声地想。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你眼前又迎来一次天旋地转。

你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刚才假装正常的异常仿生人撞向了擒着你的康纳，他抓起一旁桌上的刀为了制约行动狠狠地刺进Connor的手心，然后粗暴地拔掉了康纳维生用的生物组件。

那一瞬间被你的时间被无限拉长，你只感觉自己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拉着胳膊从地上拖起来，呆滞地看着他焦急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吐出一个词——R-U-N.

你意识到：那个异常仿生人，他在救你。

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你却听到拔掉手上利刃摔倒在地的康纳发出的求救。

“Daisy…I need help…”

在你的大脑一时无法处理这么多信息的时候，那个察觉到威胁的仿生人从你的枪套里抽走了你的枪，对准趴在地上无法正常运作的康纳的头部。

“只有仿生人才能这么精准地命中。”这句话突然被你回想起来。

那声呼救让你顾不得害怕，手脚并用地在异常仿生人开枪之前扑向了匍匐于地面的康纳。

［8456w号生物0件缺失］［维生系统受损］

［停止运作前剩余时间-00:00:12］

［弹道未能精准预测：命中头部生物组件#0@i更改-黛西·安德森］

“砰——”

那一声枪响震得你后腰发麻。

异常仿生人独自逃走，康纳捡起地上被拔落的生物组件。

［-00:00:03］

［监测到维生组件］［运行环境正常］

［查询各部件功能状态-等待］

［胸口皮肤层损坏］［0件相关门功能三级受损］

［任务装载^k@Kh#出现问题］

〔权限优先级修改请求提交〕

“Daisy，are you ok？”康纳趔趄了一下，把你扶起，想要查看你后腰的状况。

你知道自己除了后腰发麻以外没什么大碍，阻止了康纳对你的关心。

“I'm fine…你快去追他，他手里有枪！”你看见康纳的动作有所迟疑，但最后仍听你的命令追了出去。

“Don't hurt——”

你冲着门口大叫，伴随着两声枪响，你觉得为时已晚。

Don’t hurt him…

你本来想这么说的。